,她又岂能辜负? “对不起!”她朝卓禹安与温简道歉,而后渐渐低头。 低下的头颅,有数千斤的重,她甚至能感觉到颈椎在一截一截地咯咯作响。 卓禹安就那么看着她,知道她这声对不起的后面是被压垮的脊梁骨,是被打得粉碎的自尊,是无尽的委屈。 “舒听澜,你道的哪门子歉?” 他怒吼,他失态了。 就是太心疼了,舒听澜啊,你怎么总往我心口上插刀呢,昨天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