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朝地铁口去。 “舒听澜”卓禹安叫住她。 她回头,逆着夜光看他,不回避,不躲藏,就是坦坦荡荡看着他,眼里一点波动都没有。 “我们还是朋友吗?”他小心翼翼地问。 “嗯。”舒听澜点头,而后继续去乘坐地铁回家。 朋友?她有些嘲讽地想着这个词。 她的朋友只有林之侽与程晨,其他人是交际,是礼貌,是客套。 回到家时,忽然看到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