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,想毁了他最看重的人,他便不会再念旧情。 他这人就是这样的,在他原则与底线的范围内,你想做什么都无所谓,但是破坏了这条线,他比谁都狠。不仅对温简如此,对自己父母亦是如此,把红线明明白白画在那里,你们不跨过来想怎样都行,但一旦跨过来,那就没有任何情面可讲了。 他的原则与底线吧,这辈子大概只有舒听澜一个人可以随意破坏,她破坏了,他不仅不敢生气,还得哄着。 就如此刻,他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