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南受重伤回来时,应当已经知道自己在做的是什么危险的事了,所以一直瞒着自己的伤势并未如实告诉她。 而那时的她,从未往那方面想,因为那个世界离她太遥远了。 “我们现在去哪里?”她转头问开车的卓禹安,他今天也一直很沉默,表情严肃。 “陆阔通过关系联系上了负责本案的警察,但在外地,所以我们现在去警局跟那位警察视频沟通具体情况。” “好。” 警方之所以允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