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只能忍着,怕吓着她,毕竟镜子里的人,那双眼睛十分澄澈、信赖地等着他系好绑带,带她出去吃真正的大餐。 他只得再次凝神,小心翼翼用手指勾着绑带左穿右穿,深怕指尖碰到她的肌肤,自己彻底控制不住。 所以,她失忆后,照常没心没肺,备受折磨的只有他。 终于系好,她把头发落下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表示很满意,即不那么隆重,也不稚嫩跳脱,一切都是刚刚好。 “走吧。”她还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