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她昨晚不该任性把他叫回去的。 蒋牧摇头:“跟你没关系,我以为它还能熬几天。” 签完字,医生收拾文件:“蒋先生,稍等,火化公司马上过来,您过去吗?还是由我们处理?” “你们处理吧,刚才已经跟它告别过了。”蒋牧依然冷静。 只有韩栗知道他内心并不冷静,因为他牵着她的手是冰凉的,与其说是牵着她的手,不如说是紧紧抓着她的手而不自知。 韩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