艰难地挪动着足有85公斤的庞大身躯,朱珠终于爬到了五楼的家门口。握着手中的钥匙,她没有开门,而用另一只手拍抚胸口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额头上也满是一层薄薄的汗水。半天,她终于平顺了气息,这才开门走进房子。 这是一间住了才三年的二室一厅,原本雪白的墙不仅因岁月变得有些暗淡,还满是她宝贝儿子的信手涂鸦。过年刚刚5周岁的儿子正是淘气、狗都嫌的年纪。 笨拙的脱掉鞋子,套上拖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