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出记事本。而年过五旬的男警官却冷着脸,也不坐着,眼睛在不停地四周打探。 “请等一下,我去取。”朱珠上楼取了自己的证件、暂住证和房产证。 女警官一边登记证件,一边同她闲聊。“在京城读得哪所大学,家里几口人,都做什么的……”不着痕迹得差不多把朱珠的祖宗三代问了个遍。 男警官已经把一楼看完,眼睛不停地向楼梯瞄。“可以参观一下二楼吗?”他的脚已经踩上了楼梯。 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