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皇权,陛下也不易。” 顾轻衍拿起桌案上的茶壶,为安华锦倒了一盏热茶,终结这个话题。 安华锦一瞬间泄了所有的愤怒和力气,她不是三岁小孩,不知江山皇权重任,皇姑母当初不比爷爷、大皇子病的时日短,就连陛下据说也病了一个月。 她端起茶盏,捧在手里,慢慢地喝了一口,嫌弃,“这茶水真烫。” 顾轻衍瞧着她,小姑娘聪明透彻,一点就透,大是大非面前,有愤怒却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