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嘴。 许靖已看不出昔日言笑言谈健康健朗的模样,形容枯槁不说,且已脱了人型,看不出丝毫昔日的影子。 当初,他可是南阳这一代有名的公子,同样是“骑马倚斜桥,满楼红袖招。”,可是如今,八年病痛折磨,早已让人见了他都几乎认不出来人形。 “坐吧,你们今日怎么来了?是听说岩哥儿回来的原因吗?”许靖摆摆手,让二人坐。 安华锦落座,距离许靖不远不近的距离,说,“我们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