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趔趄,歪歪扭扭着身子保证不摔着。不一会就发现,刚才的路不算不好走,自己现在,正脚踩在这条冻江的冰面上。溜冰滑雪车她都是不怕的,可今天她没穿合适的鞋啊。 江面冻的有三尺厚,又开阔,她开始盘算,横穿过混同江后,她薄薄的麂皮鞋底肯定湿透了,然后脚会生出冻疮。她最怕的就是手脚冻出冻疮来,碰了热水后那股子痒劲儿,无处可挠的悲愤,生不如死啊。 广禄在前面,沉默的只管走着。侍卫跟依墨很快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