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又没功夫,被人欺负了,奴才就该死,求万岁爷赏了脸面,让奴才去了吧。” 皇帝面色阴晴不定,坐在大花梨木案后,一本奏折一本奏折的看,一个字也没看进脑子里。 郭谦进乾清宫后,一直都恭谨谦和,从来都不会大声跟人说话,这么绵软的一个人,送了趟衣裳就被扒了裤子——回来他也仔细看了,里衣扯了两块耷拉着,好在外面的长衫尚能遮丑。只是脸上的白净成了烂泥污,脸上开了杂货铺子,简直没了人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