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。 风在入夜后大了起来,卷了雨水沾湿窗户,洇湿的窗户纸上一团一团,半透明的,映出廊下摇摇曳曳的微弱灯光。 宫里的梆子是这夜里惟一的动静,长而凄厉。 云白在“咚!——咚!咚!”声里猛的惊醒,二更了,她仔细听了听,屋里很静,主子那儿没声音,想是睡熟了。 伸手一探,身边被窝里没有人,余温尚在,她叹口气,坐起来望向窗外,夜色正浓,雨意尤酣。 主子一定是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