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格将披领从后面套了过来,再转过身来系上。她到底头一次,手上生疏,微凉的手指碰到皇帝的脖颈儿,一阵清凉,连心都颤了下。 “主子,奴才手太凉,没冰着您吧?”素格察觉到皇帝的退缩,小心翼翼的问。 冰是冰着了,她玉指尖尖上一丝儿的凉意,透过她的肌肤传来,皇帝觉得像冬日里的丝绸滑过一般妥帖。 “奴才起小怕冷,冬日手脚总暖不热。”素格怀着歉意。她这毛病自己知道,尤其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