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从幔帐后转出,郭公公迎过去,眼神相对,太医缓缓的摇摇头。 “怎么说,这回病的可要紧?”郭谦急问。 太医叹气,“这种病,原该静养的,只是我瞧着心火极旺,可是又有什么难事?” 郭谦喃喃道,“天下万方,全担在主子肩上,哪里有个消停的时候。您就说吧,还能熬多久?” 那太医嗯一声,“发作一回就更沉一回,喝那些药竟无济于事的。您瞧着这回的风寒怎么得上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