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其他,疾步过去,就见床上倒着一个人,脸若金纸,刚刚擦过的脸上又淌下了汗。锦被没有全盖严实,一条腿上缠着细布,垫个枕头,细布严实成那样,还是有血迹从里头慢慢渗出来。 平日里那样威严的一个人,这会子躺在那里任人摆布。 她有些无措,屋子里这么些人,她不好多问,也不知道王爷醒没醒着。 “箭簇已经拔出来了,只是有些深,这两日止得住血就好了。”成安把他们两个拉出来,喃喃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