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个人,一会儿滚烫,简直让她无法招架,一会儿又冷冰冰的,拒她于千里外。真搞不清哪个是真的他。 可也就是这么个冷僻的爷,开始让她梦里日里没来由的牵挂。他如同另一个自己,在自己这里扎了根,无论什么事,她也总先想他的意愿,他高不高兴,他会不会生气。 有时候烦他,竟能左右自己,往常不管什么事,她都能说撂就撂下,两个巴掌一拍,什么都留不下。 唯独他不行。将他丢开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