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了。 皇帝蹙眉听,强忍着不耐烦。皇后不就该如此吗,若是她连这个都做不好,她还有什么用? “主子您觉着就该如此,对吗?可先皇后呢,您待她,怎么就不一样呢?”皇后瞧着皇帝的不耐烦,并没有怒意,她这么说出来,这些年心里的憋屈就剥茧抽丝的,跟着她的言语慢慢散去。 她这会子不是在跟皇帝说话,她是在跟几年前的自己说。说得极慢。 皇帝被先皇后几个字激怒了,拍桌骂道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