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里坦坦荡荡的抹过去,鄂扎自然心领神会,况且他来,并不只为解释素格的事。 他踌蹰着,望向地上那盆炭火。 三个人喝酒,最后只醉倒了一个。他只怕小瞧了这位旗主子。 上回怡亲王奉命来喀尔喀,还是锋芒在外,这回见了,人沉稳多了,眼神里也多了份犀利和澄明。 那边的人瞧他也一样,不过一年,这小子成了家,袭了王,倒比以往更瞧不出深浅了。 人跟人说起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