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臻晕晕沉沉的,就算是她偷偷将酒都倒到地上、洒到衣服里,依旧不敌酒力。 瞧着塔拜枕在她膝上的脑袋,忽远忽近,她头疼的厉害。 她倚着桌子,静静坐了一会儿,让塔拜继续在她身旁熟睡。 墙上有牛刀,她第一次来就瞧好的牛刀。刀刃打磨得闪闪发亮,想来取下来往塔拜脖子上一抹,自己跟他的恩怨,便可一刀了了。 枯坐了半个时辰,目光从牛刀挪到塔拜的脖子上,又从塔拜脖子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