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收拾利索了,车队继续启程。 车子里笼了火盆,毛皮子把车厢包得严严实实,外头冻成冰,里头也有一团暖意。 大福晋端了盏奶茶饮,喝了一会儿,再出一会儿神, 伸手拍了拍车子窗。 外头立时有人应,“福晋有何吩咐?” 大福晋直勾勾瞧着帘子上悬着的虎纹,沉声道,“打探的人回来了吗?” 外头人回道,“回来一拨人,只探到一架马车昨儿去大车行修车辖子。奴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