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谈不上讨厌，其中内容自然不能全盘否定。”曲大人这一次没有用一句话搪塞，回答得很是认真，“不过书中多是训诫，心性不坚易受影响。”

“所以我之前也说了我不会受影响的，相信我吧曲大人。”说到底就是这类书很洗脑嘛，她才没那么容易被干扰。

“不能完全排除这样的可能性。”曲大人看着她，回答得很是认真。

等等，这句话不就是说她心性不坚吗？唐雯蓉很快就领会到了曲大人的意思，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