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零下三十度,你不可能涂药膏吧,疼对于哨所战士来说,几乎都算不上是什么挑战,别说冻疮的那点疼了,就算是在疼十倍,大家也能遭住。 但痒就不行了,痒起来又没法抠的感觉,这是让人抓狂呢。 朱副班长可不想让小腿上起冻疮,连忙摆手,“我不捞了,我可不想在经历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了。排长,您看您也给我按过了,现在我腿也没啥事了,要不我去清理一下墓碑吧。” 林意点点头,“一起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