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赤:“我,我才吃半斤……” 秦笛瞄他一眼:“你要是吃死了,能怪我吗?” “怪……怪……”那人说不出话来。 秦笛又在周围的帐篷里每个摸了一把,将昏倒的人都救醒,然后对众人拱拱手,道:“诸位,道不同不相为谋,禾某要一个人上路了!” 众人面面相觑,神色之中有羞赧,有愤恨,还有不安。 秦笛摇头不已,转身就走,口中长歌曰:“蝇营狗苟贪忘欲,人猿如何再作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