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而坐,口中念念有词,手中结印,肩头的两盏烛火飘到木门上,那木门像是受了一股推力,紧紧闭合。 阿羞、柳晚晴、侏儒都有白花,在老者的催促下,迅速沾血,将纸钱白花贴上门缝。 最后一片片纸钱白花摇摇欲坠地贴在门上,全部染红。 外面的黑暗潮水,似乎停顿下来。 柳晚晴终于松口气,“叔爷,咱们安全了吗?” 老者摇摇头,原本稀疏的头发,变得更加稀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