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墨行功完毕,已经是拂晓时分,残月和疏散几颗星辰,依旧悬挂在天边,等待昼光的到来。 冷夜的寒风吹拂到沈墨身上,他非但没有丝毫冷意,只觉得浑身阳和,&nbp;察知体内的真炁,已经如水银般沉重,充斥着从未有过的勃勃生机。 他心知是阳五雷初见成效,连带真炁的形态都出现转变。 天子望气术自发运转,道心如明镜,对于周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