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接到电话,说云栀出意外,已经去世了。” 这道威严雄浑的男声,她听了多年,是她养父的声音,只不过现在听着,没了小时候对她的关心,只有冷漠。 “我们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,怎么还把电话打到我们这来。” 一句话带着不满和养父同样的冷漠,如一道利剑,刺入云栀的心脏。 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无视,以为自己已经放下,没想到真正听见,还是会被刺痛。 往前走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