衷地说。 “你只需要如实地记录就行,至于效果如何,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。”昌伯伯说。 “那么,假如我真的答应写,我能不能加入我个人的评论呢。”我诚恳地提出了这个问题。 “我们都知道春秋笔法嘛,所以你完全是可以的,如果没有一定的倾向,那么,又如果能够明白我的内心呢,所以,你完全可以写,即使你把他写成报告文学甚至是小说,我也是没意见的,只要是要把一些教训或经验写出来,让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