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上,屋子里便再没有声响了,她心中发沉,屏住了呼吸,手心里的汗将青砖都润湿了。 低音炮低笑了几声,长剑入鞘,轻快地朝着门口走去,“一把火烧了。走。” 待他们出了小楼,已经听不到声响了,段怡方才伸出手来,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。就着那昏黄的灯光,她可以清晰的瞧见手心里鲜红的血迹。那是顾明睿淌的血。 她艰难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,先前还鬼哭狼嚎犹如炼狱一般的客栈,如今安静得只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