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了揉自己的耳朵,“三娘子在说什么?” 段怡冲着她笑了笑,“我说妈妈搁井底待久了,把自己个当个人物,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。” 段怡说着,袖子一甩,朝着门外行去。 知路瞧她硬气,袖子一撸,快步的跟着上去,“姑娘你早该如此了,这刁婆子拿了鸡毛当令箭,总是欺负咱们!” 她说着,又迟疑了下,凑到了段怡耳边,焦急地说道,“不过咱们一时爽了,回去段家,刁婆子关门打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