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技练得有进步了。” 她说着,朝着门口走去,“我去帮关老爷子打棺材,总不好叫楚师伯一直在门板上躺着。” 祈郎中瞧着她远去的背影,轻轻地摇了摇头。 他还记得头一回见到段怡的时候,她就是个未长大的小姑娘,一身的血,糊得让人辨不清面目。 那时候她的脊背,也同现在一般,笔直得像是身后一直贴着一杆长枪。 此女不凡。 祈郎中想着,一瘸一拐的走到桌案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