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车的人还是不徐不疾,有些恹恹的,夜实在是太深了。粗嗓子又骂骂咧咧了几句,领着头进了那狭窄的布袋口里。 他生得五大三粗的,一脸的炸胡子,一身甲衣裹得严严实实的,因为是夜里,取掉了脑壳上的头盔,随意的挂在马背之上。 就是现在。 粗嗓子耳朵一动,前方一支利箭破空而来,他一个反手,提起马上的长枪,将那箭支拨开,大吼一声,“敌袭,敌袭!” 那顾家的车队被布袋口的山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