娴的嫁妆抬了出来,摆成了一条一字长龙。 段怡从那第一抬看起,顺溜的看了下去,一眼根本就望不到尽头。 她啧啧了几声,连先前要骂崔子更的话,都全抛到脑后去了。 “你在想什么?” 段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“我在想难怪老贾从前要打家劫舍,这看着谁不心痒?心痒手更痒!” 崔子更眼皮子跳了跳,“你为何不做王妃,做王妃也有这么多嫁妆。” 段怡听着,灵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