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许久,也不见人来……” “后来我才知晓,那日他约了高国舅。可是高国舅表面上对亡妻情深义重,实则最是贪花好色。从前我们诗社,有一个叫吴越的姑娘,她是江南人,说起官话来,也是一口的吴侬软语的调调。” “她父亲落了罪,被贬庶了,便求到高国舅头上去。高国舅他……太过恶心,我便不提了。” 段淑说着,手紧了紧,“吴越也是读过圣贤书的,怎么受得了那般奇耻大辱,便悬梁自尽了。在那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