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找到了最见效的那一罐,“这个药好,抹了不会留疤。” 段怡瞧着好笑,“你眼睛不睁大点,都瞧不见这血印子了。这算什么伤,像你纳鞋底子的时候,被针扎了一样,自己个便会好了。” “我一会儿写一封信,你替我送给祈先生去。明日一早,我要出城,若是有人来问,便说我去舅母那里帮忙表兄的婚事了。” 段怡说着,待知路上完药,站起身来,一边走一边说道,“夜里可能也未必能回来,你一个人,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