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白,喃喃了起来,他不好读书,便是头悬梁锥刺股,再怎么挑灯夜读,也没有办法记住。明明昨日里什么都没有做,一直在背《东城桂》。 明明用朝食的时候,他还在心中复诵了许多遍的,可是现在,却怎么都记不起来了。 “月宫幸有闲田地,何不中央种两株”,一个稚气得声音响起。 段思贤脸唰的一白,闻声看去,只见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小童,奶声奶气的念着,抱着他的一个年轻妇人,吓了一大跳,忙伸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