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后院, 一身是血的祈郎中, 便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,他拿着帕子擦了擦手脸,将外面的罩袍脱了去。 “生死有命,该做的都已经做了,接下来就看这小子的造化了。午食应该不用吃了吧,想来去你外祖父那儿,喝风都喝饱了。” “老夫只喝过西北风,倒是没有喝过高风亮节的高风,是个什么味儿?是不是小刀子剌自己肉吃的味儿。” 祈郎中语带嘲讽,见段怡只微笑着不说话,心中更是气恼起来,他抬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