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因为母亲亡故,报仇心切” 崔子更的语气依旧是十分的平静。 可段怡却是同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从未见过的悲恸。 就像是他手上的那道疤痕一样,看着好似没有了,却永远都不会消失。 她想着,伸出手来,轻轻地拍了拍崔子更的手背。 现在的她,就是当年崔子更。 崔子更收回了思绪,低头看了看搭在他手背上的手。 段怡的手同寻常姑娘的手不一样,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