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怡一夜好眠,翌日一大早醒来,瞧着那床帐之上的仙鹤展翅,愣神了好一会儿。 她抬起手来,指了指:“你莫不是被崔子更传染了,小小年纪就想着寿与天齐了。这仙鹤什么的,我还以为我百八十岁了, 方才用得着的。” 知路见她醒了,用铜盆打了热水过来。 听着段怡的话,噗呲一下笑了出声,“那我可要为小崔将军说句话。” “这是我从小楼里寻的干净的,给姑娘换上的。倒是那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