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污蔑他们半句,关于那库房之事,亦是没有说半句假话。” 李鸢说着,举起了手对天发起誓来。 他并非什么嫉恶如仇之人,田家那样的地头蛇,他们这种外来人,又如何惹得起? 他当时瞧见了,酒醒了一半,然后悄悄地折返了回去,权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 “我阿爹阿娘死了,一个人没有办法报仇,从前那些叔伯,一个个都闭门不见。我没有办法,想要上山借陈河的刀杀人。便说领着他去抄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