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管家嘴上喊着,心中止不住的发沉。 他放眼看去,来人约莫百余,一个个的生得龇牙咧嘴一脸凶相不说,那身上穿的衣衫,竟像是囚衣的囚字欲盖弥彰的贴了布,硬生生的改成了段字。 如今乱世骤起, 处处解释兵匪流民,这莫不是那些不怕死的歹徒越了狱? “不过区区一百来号人,竟是也敢放肆。我们庄子的东主,可是那新任的节度使。趁着大错尚未酿成,诸位何不在心中掂量掂量,可能经受得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