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就要杀人全家。如今不过是死了一个张弢,你便受不住了。那我们李家呢?我阿爹,我阿娘呢?我们全家十一口人,就只剩下我一人苟活!” “按照世叔的想法,我是不是应该将你祖宗从地里刨出来,挫骨扬灰!” 李鸢声音发颤,宛若那杜鹃夜啼,声声泣血。 他顾不得擦掉眼泪,那长剑舞得宛若水幕一般,密不透风,将那张颜挡得严严实实的。 “我父亲待你信任有加,将所有州军都放心的交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