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气呢!您是国士,竟是这般对你。” 若不是她一脸的不在乎,先前说鲫鱼时的眼神都比现在真诚,段文昌还当真要信了她这番鬼话。 他轻叹了一口气,“这么说老夫还该谢谢你?世道艰难,今日不知明日事,又何必争这些?” 段怡端起桌上的茶壶,倒是也不吝啬,做足了主人模样,给桌上所有人都添满了茶水,“我倒是不想理,可有人忍不住不是。” 她如今攻城掠地,逍遥又恣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