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种了一株枫树。 田楚英说着,用自己的手心,盖住了桌面上的烛火,火灼烧得手掌心疼,田楚英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似的,问道,“阿娘,哥哥,这样就是害怕吗?” 从记事起,他便是一个人住着的。 没有人教他什么是害怕,也没有人在他害怕的时候,会来护着他。 田夫人同田楚枫满眼都是惊骇之色。 眼前的这个人,手都要烧着了,却是毫无惊惧之色,平静得诡异。 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