怡哦了一声,扭头看去,这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,嘶嘶的疼了起来。 “还知道疼,老夫还当你是那庙里的大钟成了精,被人越打越精神。” 祈郎中嘴中埋怨着,却是快步到了段怡跟前,见她胳膊上的伤口颇深,忍不住皱了皱眉头。 “倒同几年前头回见你一般,一身是血。” 段怡疼得龇牙咧嘴的,“庙里的大钟说话哪里有我动听?有先生你这样的师父在,我啷个奏得出佛音,莫要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