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段怡听着这话,怕不是要立即寻个狼牙棒,把带刺的皮剥下来铺凳子上送与崔子更。 “坐得稳?要不您来打个样?” 她倒是不知,一夜好眠,清晨听见鸡鸣,下榻推开了窗子,方才发现昨夜下了雨。 春雨好似将朦胧的世界擦干净了似的,死气沉沉的大树,仿佛一夜之间,便生出了绿芽。 地上依旧见不着草,远远看去,好似大地都变成了浅浅地绿色。 段怡深吸了一口气,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