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祈郎中拿着剪刀在火上烧了烧,见知路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,冲着她吩咐道,“去厨上叫人送热水来,一身是伤。” 知路看向了段怡,抿了抿嘴。 她红着眼睛,什么也没有说,却是一把抓住了灵机的一只爪子,将它领了出去。 段怡只觉得身上一轻,她艰难地坐了起身,将沉重的甲衣脱了下来,里头的衣衫湿漉漉的,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。 “那沈青安的剑很薄,身上都是很细的伤,疼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