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多抠些出来。” 段怡朝着那小罐子看去,那里头的膏药绿油油的,有些透明,倒像是后世常用的绿药膏似的,她不擅长医理,闻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熬制出来的。 但瞧着祈郎中肉疼的样子,显然珍贵无比。 “当饭吃么?你怎么不让我将你整个人敷上?”他说着,替段怡包扎好了,又检查了一下她的左手,见韦猛治脱臼没有留下隐患,这才放了心。 “先生,热水来了!”门口的知路,提了一大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