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的摸了摸,“你叫朱鹮给我的。” 段怡猛的一惊,想起当时崔子更给她送年礼,她没有准备回礼,便随便在旁边揪了草,编了个不知蝈蝈还是蜻蜓还是螳螂的小玩意,做了回礼。 那朱鹮瞧着她太过敷衍,像是中秋节卖月饼似的,使那锦盒装了里三层外三层,又编了个感人肺腑的故事,送给了崔子更。 “你就值一根草?这比编草鞋用的草都多!旁人腰间佩玉,你挂什么虫?” 段怡耳根子一红,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