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有你在,黔中便是再复杂,那也能够处理得妥妥的,哪里就需要我去?那是阿怡怕我心灰意冷,故意那般说的。” “明睿尚有许多不足之处,他痴傻了那么些年,有许多事我还来不及教他。虽然你不说,但是我知晓,我到底年事已高,此番重伤亏了根基,已经没有几年好活了。” 祈郎中咬了一口瓜,远瞭而去,“嗯,最多三年。” 顾从戎一愣,随即笑道,“够了。” 他想着,顿了顿,又问道